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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未来或有“云空间”

  10月12日,著名策展人陆蓉之的收官展览“未来通行证全球巡回展——今日北京站”于今日美术馆开幕。此次展览汇集了以“动漫美学”为主的来自国内外160多位知名艺术家的各种艺术类型的作品,其中包括来自中国的曲家瑞和川美毕业的杨纳。由陆蓉之开创的“动漫美学”是否就此落下帷幕还未可知,但是“一代”已经在艺术市场中星光暗淡,一路下行。在陆蓉之用独有的“混乱布展法”布置的展厅中,她想告诉世界:“最后一次,我要让你们看得眼花缭乱。”

  展览分为两个场馆,2号馆是所有艺术类型的集中展示,包括徐累的当代水墨、叶永青的神雀怪鸟和奈良美智的丙烯。3号馆则是陆蓉之开创的“动漫美学”,展示了一部分年轻艺术家充满活力、富有叙事性的作品。

  美术馆原本空旷的展厅被分割为若干部分,现场有一种移步换景的展示效果。由于作品众多、风格多样、色彩繁复,陆蓉之的最后一次展览让观者大饱眼福。参观者不乏被陆蓉之一路提携的年轻艺术家以及美术爱好者们,著名艺术家张晓刚作为参展艺术家代表也前来捧场。

  此外,最近活跃于“康熙来了”的通告艺人曲家瑞作为本次展览的参展艺术家现身,她带来了她所收藏的二手玩具。现场除了艺术家的亲自讲解,粉丝们还带来了自己珍藏的布偶送给艺术家。作为参展作品的一部分,这个互动环节把展览推向了一个。

  在“动漫美学”部分,杨纳的《VikiLulu》(右图中作品)是2011年艺术家为策展人陆蓉之所创作的肖像作品,也是杨纳的代表作之一。这幅作品作为陆蓉之的微博头像,也是她的挚爱藏品。

  陆蓉之是率先提出“动漫美学”概念的策展人,她指出,这一代年轻人,尤其是80后艺术家,他们受到动画、漫画的影响,产生一种新的审美偏好。

  作品内容围绕着对青春的崇拜,这是动漫美学的首要特征。以艺术家杨纳为例,她的作品表现方式都是采用的人物形象作为创作元素。大眼睛、长睫毛是她创作原型最典型的特征。

  在风格上,陆蓉之认为正是因为年青一代受到网络时代影响,他们的思维更加开阔,创作灵感也无限丰富。在语言叙述中的转换,让作品变得更为多元、有趣,这是动漫美学的第二个特征。

  除了内容和风格,选择艺术家上,陆蓉之非常在意基本功。她认为,笔墨的意趣是架上绘画的根本,亲力亲为更有创造感,作品也会更加生动,就算装置或者实验艺术也需要考验艺术家的创作态度。

  由“动漫美学”概念衍生出的艺术家统称为“一代”。至今,这一代人很多已经从大学生变成父母,他们创造了很多拍场的纪录,他们书写了一个时代。现在,他们也在发生着转变。

  对于“一代”这个说法,川美老师韦嘉既不认同也不排斥。韦嘉认为用“一代”概括75后这批艺术家的风格存在一定历史局限性。或许这一批看着长大的艺术家在创作时确实借鉴了某些图像语言,但是韦嘉强调形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感知。

  对于自己的创作,从版画到架上,韦嘉表示,尽管风格一直在变化,但是思路却从未改变。“人”是韦嘉作品中的核心,“他”来自韦嘉自己的生活状态,这是一种情绪、思考的再现方式。但是,这种表现形式在2009年后就改变了,尤其是这几年儿子的成长让韦嘉极其感慨。他经常在儿子身上发现一种陌生的成熟和独立,因此不少作品都有他儿子的影子,例如2010年创作的《DAD》。随着阅历和生活经验的变化,韦嘉从来不固化自己的创作风格,他并不害怕失去标签后失去业界的认同。

  韦嘉不赞成年轻人过早接触市场。就他自身的经历来看,1999年毕业后直到2005年艺术市场火爆,韦嘉没卖过一件作品,这6年的孤独在韦嘉看来是影响他创作最重要的时期。从那个时候开始,韦嘉养成了一个人创作,一个人战斗的习惯。“重要的是过程。”韦嘉极其反对找助手代笔,他说独立面对自我的过程是痛苦的,但是创作的满足感会抵消这种痛苦。

  今年刚刚做妈妈的陈可已经不再是画面中那个懵懂的小女孩了。作为“一代”最具代表性的人物,陈可认为用这个标签去区分其他艺术形式是勉强合理的判断。

  “作品就像一面镜子,它反映着我的成长。”陈可认为,作品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有着它自己的生长轨迹。作为艺术家她不会刻意安排,她的创作理念就是跟着感觉走,没有具体的创作计划,从来不强求。

  陈可回忆,当时还在读大学的她正值青春期,受到动漫的影响,偏爱一些可爱的角色。现在结婚生子了,价值观也在随着经历变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人生计划需要跟随女儿的成长而重新梳理,责任多了,看问题的角度也就会更加宽泛。”

  谈到市场,陈可认为价格对她完全没有影响是不可能的。她的作品第一次上拍是在2006年苏富比的春拍中,作品《小F》以45.6万港币成交。但是,陈可这件作品当时的画廊价只有3万元。拍卖中突然出现的高价引起了很大争议,为此陈可压力也非常大。陈可现在认为,拍卖价格和艺术价值不完全重合,单件作品和市场气候也不是影响艺术家创作的主要原因。随着上拍的作品越来越多,现在的陈可对这些数字已经麻木了,偶尔一次高价或者流拍在陈可看来已经不重要了。

  高瑀将于11月举办个展,个展中将呈现他近年创作的10至15张新作。他透露,本次展览尽管沿用了之前的一些形象做主题,但是技法和风格都是全新尝试。

  对于变化,高瑀认为刚开始走进艺术更多关注的是个人生活,与青春期的荷尔蒙有关。现在的变化在于把这种微观的自身体验转化为对社会的思考。但是用“一代”来诠释他的创作风格,高瑀认为这样的定义是不准确的。“就像别人要给你取‘外号’,就算不喜欢但有时候也不得不接受。也许随着自然而然的阅历变化,对75后的定义会更加准确,大家在艺术风格的起步阶段都是不断尝试,对于艺术家如此,对外界评判同样如此。”

  在2005年那段艺术市场火爆期,高瑀认为这是第一次带来自由的呼吸。市场繁荣促进了整个行业的发展,同时也让这帮年轻人得到生存的空间和创作平台。在高瑀看来,这并不是一件坏事,同时对于目前市场的衰落他也表现出冷静。他认为既然市场带来了机会,那就必须接受波动。市场不可能永远向上,艺术家也不会长盛不衰。

  高瑀认为,艺术创作不会因为市场震荡而改变。他反对在衰落期努力创作的观点,他认为反而越是在市场好的时候越要让作品经得住考验。

  “一代”很幸运,正好赶上了艺术品市场高速增长的时期。其中,杨纳、高瑀、陈可等一批艺术家红极一时,但是现在“一代”的概念和市场几乎销声匿迹。专家认为,这一代的艺术家要想顺应市场发展,还需要从自身对艺术的全面认识下工夫。此外,年青一代,尤其是风格的作品,作为投资购入风险过大。

  随着2008年高瑀作品《打虎》拍卖价格过百万,“一代”艺术家在市场上正式崛起。“一代”最具代表性的艺术家陈可,在今年春拍中有两件作品上拍,其中,2006年作《妈妈》以57.5万元在北京诚轩拍出。从历年大拍中看,陈可上拍的作品仅为58件(含重复上拍),但其成交率总体保持在95%。北京翰海拍卖有限公司油画雕塑部负责人柴宁分析,陈可市场的需求量比较大,且具有稳定性。

  2005年至2012年10月19日,“一代”最高成交价位居榜首的艺术家韦嘉,共计上拍量达133件(含重复上拍),总成交额3073万元,成交比率87.79%。其中,韦嘉2005年作《美丽与哀愁都微不足道》2006年在北京荣宝春拍以30.8万元拍出,2011年北京翰海秋拍以80.5万元拍出,5年增幅达161%。

  柴宁分析,拍卖市场从2005年进入高速成长期,直到2011年,“一代”样本艺术家的市场都还是不错,尤其是韦嘉和陈可,他们的表现不仅体现在二级市场,一级市场也有不错的销售。

  从一级市场来看,星空间负责人房方指出,这批艺术家幸运地赶上了中国当代艺术高速发展的时期。不过,2011年后藏家呈现递减的过程,新购买力不旺盛。但是,这种惨淡的现状正是让艺术家真正反省该做什么的时期,实际上对整个行业更有价值。

  策展人俞可指出,风潮最早是在上世纪80年代末由黄文瀚和响叮当率先提出的概念。风潮是一种利用二手图像加以变化形成自己的风格。在21世纪初,这样的风格席卷了全国各大高校,一些受日本动漫文化影响的学生开始以原型为创作载体。这种风潮尤其以川美为盛,出现了韦嘉、陈可、高瑀、熊宇等代表人物。此后,陆蓉之在川美发现了这样的风格,并为此办展览、出书,提出了“动漫美学”的概念。

  从21世纪初的兴起到2005-2007的市场火爆,再到如今的几乎销声匿迹,俞可分析有两大重要因素:一是整体意识情趣无法将此发扬光大,目前在中国的力量太微弱;其次,年轻艺术家对资本的迷恋改变了对艺术的态度。他们的作品越发世俗化、市场化,缺乏力量。在俞可看来这种“拿来主义”缺乏思想积淀、缺乏人文关怀、缺乏想象空间、缺乏艺术品应具有的价值,他甚至认为这些年轻人只是把艺术当作了一种市场化的劳动方式。

  此外,对于“一代”的说法,收藏家李苏桥表示并不准确。他指出,随着这些艺术家年龄的增长和阅历的积累,他们的创作风格前后有很大的变化,“一代”只能作为一个历史现象,而非当代现状。柴宁也很赞同李苏桥的观点,他认为例如韦嘉、黄宇兴、陈可、欧阳春等人的作品前后发生很大变化,现在几乎跟没有任何关系,这个时代再用“一代”去作为新艺术的划分就相对片面。

  策展人陆蓉之指出,未来的市场是一个“云空间”,它包含巨大的信息量。艺术也不再是大师崇拜的年代,每个人都将会有属于自己的位置,市场是以消费者为中心的双向沟通。但是陆蓉之说,目前中国还处于“名牌意识”的购买心理,“关系网络”也是决定市场倾向的很大因素。陆蓉之分析,中国的收藏家暂且还是一群老人,由于文化背景的局限,他们对潮流、对国际的认识不够,因此在选择艺术品上也存在他们的偏颇。但是当财富掌握在下几代年轻人手中时,陆蓉之认为艺术市场格局将彻底改变。“他们很多都是海归,是国际明星的粉丝,他们所受的教育没有国界,充满时代感。扩大到视觉影响,他们对艺术审美的选择也会是国际化年轻化的趋势。”

  对此,柴宁认为陆蓉之的观点有一定道理。但是就目前市场买家情况分析,尽管70后已经拥有了部分财富,但是主要购买力还是集中在50、60后的藏家手中。因为他们对艺术的成熟判断,是否是年轻艺术家或者新型艺术形式并不是影响购买的重要原因。但是从消费的角度来看,同代人肯定是相对多一些共鸣。

  柴宁指出,价格波动随着供需关系调整是合理的市场表现,单从数字并不能说明问题,只能从侧面反映市场需求。然而对于百万级的年轻艺术家作品,柴宁认为并不是天价,他们代表了中国市场的未来新力量。横向比较千万级别大腕,或者纵向比较同年龄的优秀人才,上百万的价格并不是一个惊奇的数字。

  在艺术品市场火爆时期中,很多年轻人靠这个类型的作品疯狂上涨。在此之后又引起一阵模仿的风潮。陆蓉之认为,这样的延续是一种推广的必然现象,未来市场强大的包容性并不会因此而受到影响。但是在市场中,柴宁则认为只有好作品才能经得住考验。靠艺术发财致富的年代已经过去,这个时代的艺术家也没有这个机会靠模仿成名。这部分艺术家更少进入二级市场,因此也不会对整体带来多大的干扰。不过柴宁建议,艺术家不要以市场为导向,最好思考清楚艺术的本质问题。

  俞可也认为,市场由宏观和微观组成。艺术家的自身创造力和社会的大众接受度是影响市场的两个重要因素,但是以目前现状看这个过程需要很长时间。并不是小众群体,而是普遍可以接受的审美方式。因此,俞可认为这种创作风格已经形成,如何走下去还得艺术家先发力。

  俞可建议艺术家需要用时间去平衡“艺术与资本”的关系。“艺术并不是赚钱的买卖,首先认清这一点,不要抱怨社会抱怨市场,自身给力才是带动市场的基础条件。”

  批评家朱朱认为,“一代”“动漫美学”更多呈现的是对青春的表达,当这群艺术家步入成年阶段后,自身也感觉到创作的瓶颈。如何用语言承载更丰富、更广阔的文化语境,朱朱认为,他们还需要几年时间的思考和沉淀,从曾经的局限思维中走出来。用这种语言形式,或者换一种表达方式去完成自己具有独特语言的作品。

  作为专门代理年轻一代的画廊,星空间也有自己的定价体系。房方认为,首先,一级市场不应该去发动涨价,而是迫于二级市场的压力而顺应市场。其次,如果市场更加严峻,未尝不可选择降价。

  房方认为,年轻艺术家价格过高存在泡沫是很严重的问题。装饰品的价值是一个随着折旧递减的过程,显然房方认为很多年轻人的作品还不能称之为艺术品。对于年轻人作品的定价问题,房方强调,要学会接受随行就市。艺术品必须面临一个整体的供需关系,为什么房子可以降价、车子可以降价,艺术品不可以呢?

  对于投资来说,柴宁忠告最好不要买太年轻艺术家的作品,因为他们的市场未来不确定因素太大,其中也包括艺术家自身的艺术道路是否会中断、创作风格改变、思想意识偏差等因素。因此,柴宁认为,如果把年青一代作为“押宝”,风险太大。

  但是从收藏角度来看,年轻艺术家的作品跟当代文化息息相关。尤其是80后艺术家受到文化影响,作为创作资源再利用所产生的作品,具有很强烈的时代性。用收藏的心态发掘年轻人的新思维,购买年轻人的艺术品,是一种积极参与当代文化进程的探索。随着市场和作品相辅相成的发展,最后体验“一起成长”的成就感。如果能保持这样良好的心态,柴宁认为也不妨成为一名新艺术市场的推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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